抗抑鬱藥的迷思-心病還需心藥醫?(上)

本港學童近年自殺事件時有發生,引起了社會大眾對精神病中一種——抑鬱症的關注。抑鬱症的成因主要與遺傳和外在壓力有關,患者會持續兩個禮拜或以上出現情緒憂鬱,對身邊事物失去興趣、失眠或嗜睡、食慾驟降或驟升、專注力減退、反覆想到死亡等病徵。根據衛生署2017年4月的數據,本港每100名成年人便有3人患抑鬱,可見其普遍性。那麼這些抑鬱症患者會求醫嗎?能痊癒嗎? 筆者想起身邊受抑鬱症困擾的朋友——當我勸喻他們主動求醫時,他們總不會一開始就答應。一方面,他們擔心被標籤為「精神病人」、「痴線佬」,另一方面,他們也對精神科藥物的成效存疑。究竟這些藥物會不會「食到懵」?「斷不斷到尾」?「會不會上癮」?事實上,究竟精神科藥物是如何運作的?讓我們一起來掀開「心藥」的神秘面紗。 要了解「心藥」的奧秘,就先有理解「心病」的成因。上週提過,當人遇到壓力的時候,身體便會釋出壓力荷爾蒙——皮質醇(Cortisol)。在正常情況下,壓力荷爾蒙會令我們進入「備戰狀態」,五官更為警覺、血壓上升、心跳加速、血糖新陳代謝加快。但是,過量的壓力荷爾蒙卻會弄巧反拙、損害腦部,尤其是腦部中掌管情緒、睡眠及記憶的區域,令腦部無法製造足夠的神經傳遞物質(Neurotransmitter)。神經傳遞物質平時就像大腦裏的郵差,把信息由一個腦細胞傳到另一個腦細胞。 但當我們承受過大或過長時間的壓力時,大腦缺乏神經傳遞物質,失去正常運作,不僅無法壓制負面思想,專注力和睡眠也會受到影響。在抑鬱症患者中,血清素(Serotonin)、去甲腎上腺素(Norepidephrine)、和多巴胺(Dopamine)這三種神經傳遞物質數量下降,引發起他們的抑鬱症病徵。 針對「心病」的成因,抗抑鬱藥主要可以分為兩種:第一種透過直接加強腦細胞之間神經傳遞物質的傳送,提升神經傳遞物質的供應;第二種促進腦部產生腦神經生長因子「BDNF」,以抵抗壓力荷爾蒙的攻擊,修復受損的腦細胞。可見,抗抑鬱藥並不是想像中的毒藥,而是大腦的補品,減輕受損腦細胞的負擔,使其得以休養。 下一回,筆者會繼續解答「心藥」之迷,想知道服食抗抑鬱藥會不會「食到懵」?會不會食一世?又會不會上癮?明天晚上請留意下篇醫學生文粹! 作者:0T 編輯:米妮 校閱:陳秀雯教授 資料來源:https://goo.gl/CPBWt3 相片來源:https://goo.gl/Ydrr5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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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內」戰(五)

這時鋼鐵俠一派抵達。鋼鐵俠連同戰爭機器、幻視、蜘蛛俠、黑寡婦和黑豹,對以美國隊長爲首的寒冬戰士、獵鷹、緋紅女巫、鷹眼和蟻俠一隊展開猛火攻擊。雙方在機場持續激戰,累倒的累倒、受傷的受傷,最後剩下美國隊長、寒冬戰士及鋼鐵俠二對一決戰。 大戰數百回合,只有血肉之軀的美國隊長已然筋疲力盡、疲乏不堪。可他仍用頑強的意志力站起身來,抱拳說道:「我還能打一整天!」 史蒂夫:「托尼,對不起了。你知道我別無他選,他可是我的朋友。」 托尼:「我曾也是。」 鋼鐵俠顯然是不會手軟了。隊長也拼盡了全力,使出他最後半點力氣,把盾牌砸向了鋼鐵俠胸口。鋼鐵俠的盔甲瞬間失靈。勝負已分曉,搖搖欲墜的隊長扶着他的摯友準備離開現場。鋼鐵俠怒道:「那盾牌不是你的,是我爸造的,你不配擁有它!」隊長嘆了口氣,灑脫地丟下盾牌蹣跚而去。 走到外面,二人撞見黑豹,可是他們已沒有任何力氣傷害對方分毫。 帝查拉:「你們別誤會。其實我追趕巴恩斯中尉,是想帶他到我的國家瓦干達接受治療。我妹妹除了是一位出色的工程師外,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心理醫生!現在的DID患者們一般對專門心理治療的反應都很好。通過治療,他們大多能重建安全感,變得更知分寸、更正面,從而擁有很好的社會狀況和工作能力。」 巴基:「那麼要怎樣治療?」 帝查拉:「藥物治療或許可以幫上一些忙。但DID患者主要需要專門的心理治療,例如認知行爲治療(cognitive behavioral therapy)。治療的目標在於讓患者遠離持續的創傷壓力環境,重建安全、整合創傷,並與交替人格妥善溝通和合作,發展出並存意識(co-consciousness)和內在和諧。此外,身邊人的支持對患者的復原也能起到關鍵的作用。我們國家民風淳樸、熱情好客,定然能給予中尉足夠關懷及愛護。壓力會減緩患者康復,還好我國山明水秀、風光旖旎,定讓中尉擺脫煩囂、心曠神怡、好好養病!」 巴基對史蒂夫說:「史蒂夫,這貌似不錯,我想跟他走。」然後轉頭答謝黑豹:「陛下,先謝謝你了,我跟你走吧。」 帝查拉:「不用客氣。你的情況也提醒了我——我似乎也疏忽了我國子民的精神健康。DID與童年逆境有密切關係,這些逆境包括家庭衝突、言語暴力、疏忽照顧、虐待、欺凌、極端壓力等等。我相信,如果孩子在成長過程中有充分的保護和愛護,即使受傷了也能得到適切的關懷和照顧,可以大大減少患上DID的機會。我回去後定會大力宣傳精神健康訊息、成立精神健康急救中心,希望能防患於未然!」 史蒂夫與巴基相擁後,二人便分道揚鑣。巴基開啓了他的復康之路,而史蒂夫將四處遊歷、探索更多醫學知識…… (未完待續) # 本故事改編於漫威電影《美國隊長:復仇者先鋒》、《美國隊長2:寒冬戰士》、《美國隊長3:英雄內戰》、《復仇者聯盟》 作者:山苗 編輯:米妮 校閱:陳秀雯教授、許龍杰醫生 資料來源:https://goo.gl/NXWtQo 相片來源:https://goo.gl/BepzWF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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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內」戰(四)

事件驚動了各路英雄,以鋼鐵俠爲首的一派認爲巴基是危險分子;而以美國隊長爲首的一派則認爲巴基是個病人,須予以關懷。在會議中,二人爭吵激烈。 托尼:「他是有暴力傾向的,會攻擊別人,化石你懂嗎?而且有些DID患者的替代人格出現時,會表現出主體人格達不到的天賦。例如土耳其伊斯坦布爾醫科大學Vedat Şar 教授記錄過一位19歲DID患者,當他一個9歲男童人格出現時,能在仔細觀察事物或照片後畫出超逼真的炭筆繪畫,且每次畫畫都廢寢忘餐。當他恢復主體人格,看到那些畫後,都驚歎自己的水平是常人無法觸及的。巴基本是一個士兵,若他其中一個人格擁有超凡的殺手能力,那他便是一個危險人物!」 史蒂夫:「托尼,你只看到了其他人格的不好,你有想過患者本身的悲痛嗎?他們可是受過創傷的人,他們變得暴戾,無非是缺乏安全感、想保護自己。你知道嗎?你說的那位男孩,4歲時與家人分隔,6歲被其他小孩欺凌,這些苦難道你就視而不見嗎?」 托尼:「DID病人與我們是不同的!我怎麼可能體會他們?」 史蒂夫:「你錯了!他們與我們本無異!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「解離」的情況,意思是我們在整合自己身心經驗,如情緒、感受、身體活動、記憶、身份的過程中,也有可能出現障礙,不過是非病態而已。你有沒有試過發白日夢時,聽不到別人正在跟自己說話?或者太專注於組裝盔甲時,沒有感覺到肚子餓?而DID只是這些情況的極端表現,演變成病態而已。我知道上次打敗洛基後,你常常做噩夢,夢見高空墜落的畫面。這其實是創傷後壓力症後羣 (PTSD) 的徵兆,而部分得這個病的嚴重患者更可能患上DID,可見PTSD和DID大多都源於精神創傷。易地而處,難道你想我們對你嗤之以鼻嗎?」 拖尼聽後很是激動,跳起來說:「我可是真的做噩夢!你怎麼知道你那化石兄弟是不是裝的?據我所知,DID患者的腦部結構會出現異常。例如他們某部分的腦血流量 (regional cerebral blood flow)會降低,而其他部分,尤其眶額皮質 (orbitofrontal cortex)等的流量則會增加。而他們的海馬體 (hippocampus)、杏仁核 (amygdala) 的體積分別縮小19.2%和36.6%。除非你測出那鐵臂男的腦袋有這些情況,否則我不信他真的有DID!」 史蒂夫:「托尼,生物學未必是你所長,這些腦部結構的變化也未必所有DID病人都會有的。其實現時已有很多可信及有效的DID診斷方式,可以用意判別病人是否真的患上DID。這些方式包括Dissociative Experiences Scale (DES)、Somatoform Dissociation Questionnaire (SDQ) 等等。其中DES的中文版(即香港中文版解離經驗量表,HKC-DES)已經經過初步驗證,而其他中文版解離評估工具則正在驗證階段。」 托尼氣得怒髮衝冠,走到史蒂夫跟前說道:「有時我真想一拳揮到你好看的牙齒上。」 這時史蒂夫收到一個手機簡訊,打開看畢後,說了句:「我得先走了。」便轉身離開…… 兩派各執己見、無法達成共識,於是都竭盡所能比對方更早找到巴基。最後還是史蒂夫早了一步。找到巴基後,他把巴基帶到機場的停車場裏。 史蒂夫:「我在和哪個巴基說話?」 巴基:「你媽媽叫莎拉,她總在鞋子裏墊報紙……」 說到這裏,二人都笑了起來,史蒂夫笑言:「的確,這些資料博物館裏看不到。」然後又問:「你準備追隨美國隊長出生入死嗎?」 巴基答道:「怎麼不呢?那個布魯克林小個子,蠢得打架從不知道要逃,我得跟緊他。」二人重複了七十年前的對話。同一段對話、不同的時間、同樣的情懷。此刻隊長確信他那有血有肉的左膀右臂回來了……或至少,暫時回來了。 (未完待續) # 本故事改編於漫威電影《美國隊長:復仇者先鋒》、《美國隊長2:寒冬戰士》、《美國隊長3:英雄內戰》、《復仇者聯盟》 作者:山苗 編輯:米妮 校閱:陳秀雯教授、許龍杰醫生 資料來源:https://goo.gl/NXWtQo 相片來源:https://goo.gl/BepzWF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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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內」戰(三)

整段對話中,隊長一直坐在茶几上一言不發、神色凝重。他突然站起來,離開會議室,說:「我一定要儘快找到巴基!」 此時的隊長一心只想保護患病的朋友,希望這位昔日戰友能從DID的煎熬中得以解脫。殊不知當時神盾局已被黑暗勢力九頭蛇把控,他們想利用巴基的其中一個人格——殺手人格剷除敵對勢力,故想方設法阻止隊長找尋巴基。隊長正在坐電梯到地下時,一羣特種兵持槍而入。他們是S.T.R.I.K.E. 的特種兵,而恐怕已隸屬九頭蛇,要對自己圖謀不軌。隊長說:「在我們動手之前,有想要離開的嗎?」話音未落,士兵們突然圍攻隊長,但終被隊長一一制服。 美國隊長與寒冬戰士還是碰面了。他倆在一架飛船上四目相對,史蒂夫看得出來,那已不是昔日巴基溫暖慈愛的眼神。 史蒂夫:「巴基,你認識我的,你我從小玩到大。」 巴基:「誰是巴基!我才不是巴基!」 一位共同長大、在失意時施予援手、並在戰爭中並肩過的患難知己竟認不出自己,換了是誰都會心如刀絞。然而隊長此刻騰不出分秒的悲痛了——對面的巴基已正衝過來要攻擊自己。隊長醒起了福瑞所說,部分DID患者會有暴力傾向。他不敢懈怠,立馬拉出背後的盾牌擋住了巴基的鐵拳。 史蒂夫:「你是我的朋友!」 巴基:「你是我的任務!」 他倆陷入了激烈的埋身肉搏。史蒂夫把握了萊特州立大學Paulette博士的研究發現,利用DID患者快於常人的聽覺驚恐反射 (acoustic startle reflex)這特徵,不停製造噪音擾亂對手。一般人對於很多聲音會習以爲常,覺得那些只是背景噪音。但DID患者受創傷後比以往更警覺,他們對聲音的反應很快之餘,習慣度也會降低。這可能是一種自我保護機制,讓患者轉移焦點,避免專注回想過往的創傷經歷。隊長反利用了這點,引起了巴基的緊張,讓自己稍佔上風。 可惜雙拳難敵鐵掌,史蒂夫最終被巴基一拳掃低在地。史蒂夫微笑說:「那你就完成這個任務吧。」於是被巴基按在地上,連吃了十幾下鐵拳。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他依然微笑着說:「因爲我會陪你到最後的,老友記!」 史蒂夫說完後,巴基遲疑了。此時飛船因破損嚴重而爆炸,二人從高空墮下,史蒂夫掉進了池塘裏。在失去意識前,他心想:「九頭蛇讓你的左臂變成了鐵,也讓我的左膀右臂鐵了心。」他落淚了,只是眼淚化進了池水。 巴基也掉進了水裏。被水浸溼的那一瞬間,他的主體人格復甦了。他想:「這兒是哪兒?我怎麼在水裏面?眼前的壯漢是誰?哦!是史蒂夫!他怎麼也在這裏?我得把他救起……」 巴基把史蒂夫拖到了池畔。儘管他怎樣努力回想,也回憶不起過去數小時發生了甚麼事。凝視面前頭破血流的史蒂夫,他隱約知道自己做了些大破壞。他記起過往有次在戲院門外,這位正直的朋友被惡霸欺凌而不逃走,拿着個垃圾桶蓋死纏不休,最後是自己出手才趕走了惡霸。當時救了老友後,他說了一句:「有時我覺得你就是喜歡捱揍。」只是他不知道,七十年後,他還是喜歡捱揍。 巴基思來想去,生怕再過一時半刻另一個人格出來後會傷害這未醒過來的老友,於是便默默離開了…… (未完待續) # 本故事改編於漫威電影《美國隊長:復仇者先鋒》、《美國隊長2:寒冬戰士》、《美國隊長3:英雄內戰》、《復仇者聯盟》 作者:山苗 編輯:米妮 校閱:陳秀雯教授、許龍杰醫生 資料來源:https://goo.gl/NXWtQo 相片來源:https://goo.gl/BepzWF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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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內」戰(二)

三人來到了會議室,看見一位身穿黑袍的獨眼黑人正喝着熱咖啡…… 福瑞:「離解性身份疾患 (Dissociative Identity Disorder),簡稱DID,以往被稱爲多重人格障礙,是《國際精神醫學診斷手冊》正式承認的精神病。全球有近1-3% 人曾經或正患上不同程度的DID,但由於患者常被誤診爲其他精神疾病,故數字有可能更高。患者只要被多於一種人格間揭性地主導思想行爲,而無一人格可整合統一患者的身份認知、意識、記憶,便可被視爲患上DID。」 史蒂夫:「DID的患者都會表現出甚麼症狀?」 福瑞:「最明顯的便是有記憶缺口(amnestic gap)了,因爲每個人格未必會知道並記得其他人格主控身體時所發生的事情。而由於DID多數是創傷所引致,患者多數會同時患上創傷後壓力症候羣(Post-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)、邊緣性人格障礙(Borderline Personality Disorder)、焦慮症或抑鬱症等疾病,會出現自殘、失眠、容易暴躁、自言自語、酗酒濫藥等情況。部分患者會出現幻覺和幻聽。對了,他們有些甚至會有暴力傾向。之前巴基三番四次攻擊我,我得裝死才躲過一劫!」 隊長似乎沒有理會福瑞的牢騷,托着腮在尋思:「受到創傷嗎……看來在索拉博士那兒,巴基受到不少精神折磨……都怪我!那次在戰機上沒有保護好他!」 獵鷹安慰隊長說:「隊長,你無須自責,也許巴基的DID是源於其他成因。福瑞,這種病還有其他成因嗎?」 福瑞:「事實上,大部分DID患者患病前都經歷過嚴重精神創傷。其中多數患者(~93%)童年時有被肢體虐待、性侵犯等。不僅是虐待或侵犯,家庭暴力、言語暴力、疏忽照顧、缺乏父母的愛、朋輩欺凌、醫療創傷等等,都可以是DID的病因。」 娜塔莎:「史蒂夫,你瞭解巴基小時候嗎?」 史蒂夫:「巴基從小便很積極正面,除非他是裝的,不然他不像有童年陰影。但是福瑞,這個病跟創傷有甚麼關係呢?」 福瑞:「有學者說這可能是一種自我防禦機制。當患者遇到巨大精神打擊而無法承受時,他們會在主體人格(host identity)之外分裂出另外一些替代人格(alternate identity)來承受那些創傷,好讓他們自我催眠、自覺並非自己本人經歷那些創傷。」 娜塔莎:「明白。譬如車禍倖存者難以承受車禍的驚慌情緒和痛苦記憶,潛意識想刪除掉車禍時的片段。他覺得自己的人生不該發生這些事情,感覺難以整合這些身心經驗,於是便分裂出另一人格承載這些創傷,好讓他覺得被傷害的人並不是自己。」 福瑞:「全中!這也是爲何1994年《國際精神醫學診斷手冊》把這病從『多重人格障礙』改成DID,是想更準確地描述此病。因爲病患並非一開始便擁有幾種人格,而是經歷創傷後,從一個人格割裂出其他人格來儲存那些創傷經歷或情緒。」 山姆:「儘管患者有很多人格,但那些人格都分享同一個身體、同一個腦袋。其實人格之間會出現哪些不同?」 福瑞:「這是一個好問題!人格之間名字、記憶、認知年齡、認知性別、知識、用語、態度、性格、好惡甚至性取向皆可不同。例如美國一位55歲白人女士擁有7重人格,其中包括7歲小女孩、青年女學生、成人男性等。根據美國Safdar博士的描述,當7歲小女孩主導時,她會變得很任性、愛發脾氣,且會口齒不清地說起娃娃語;而當青年女孩出來時,她便變得很叛逆,如會說髒話、濫藥、酗酒、穿着奇裝異服等。有時候當她恢復主體人格時,會驚覺衣櫥裏多了許多奇怪的服飾,而她也摸不着頭腦爲何自己會買那些衣服。當她走在街上時,有時會遇到些年輕人與她打招呼,可她並不認得他們。這些情況當屬記憶缺口;最後當成年男人的人格主控她時,除了衣着打扮變得像男人外,她的聲音也頓時變得低沉,甚至能感知男性身體部分。同時她的交友傾向、性取向也發生變動,會與女性有性行爲。」 娜塔莎:「居然頃刻間有如斯翻天覆地的轉變?太誇張了!專家有沒有研究在甚麼情況下主體人格更容易被替代人格取代?」 福瑞:「離不開壓力和藥物的影響。研究團隊發現當該女士感到壓力,或服食大麻、可卡因等藥物後,出現其他人格的概率將大幅提升。」 山姆:「除了心理上不同,不同人格在生理上也會呈現不同嗎?」 福瑞:「會的。西安大略大學Madhulika A. Gupta博士研究中提及過,不同人格的自主神經系統 (autonomic nervous system),包括交感神經系統 (sympathetic control)和副交感神經系統 (parasympathetic control) 都各有不同。故如果不同人格的呼吸頻率、心跳率、血壓有差異,也不足爲奇。例如他所研究的患者自身有睡眠呼吸終止症 (obstructive sleep apnea),每晚大約5小時 (4.92 ± 1.6小時) 睡眠窒息指數(Apnea Hypopnea Index)高於常人。然而當她另外一個人格主導時,她的氣管明顯比較暢通,而每晚平均只有1-2小時 (0.96 ±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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